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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向
‧久遠X不動


「……」
「幹嘛?有意見就直說啊!」

就算不動明王這麼說,久遠道也仍然保持著緘默。
原來傳統浴衣和龐克頭可以這麼不搭啊……方才韓國隊亞風爐經過的時候那盤髮的模樣不知道迷倒多少人連他都忍不住多看了眼,怎麼自己家的就是這個樣子呢?突然地久遠瞥見自己隊上苦著一張臉的基山和毫無自覺的綠川走過,頓時又感到安慰不少。
「那啥髮型啊,都過時多久了?有夠蠢。」不動不屑地哼了聲,瞄了綠川繞著向上盤的頭髮一眼。
……是過時的問題嗎?過時?這種頭還流行過?
久遠的眉頭愈鎖愈緊。想想那還真不是他能理解的東西,不動不耐煩的聲音又一直在一旁鼓譟,索性就擱一旁,不管了。

以往不動來祭典都是來收保護費過路費反正就是鬧事的,這麼認真地逛還是頭一遭。只見他雙手交扣著放在後腦上貌似心不在焉地走在久遠身旁。不過久遠知道這傢伙其實好奇地緊了,那雙翡翠綠的眸東瞄瞄西看看的,因為個性彆扭還是裝作一臉淡定。
這些看在久遠眼裡實在有點好笑。他知道不動不喜歡別人把他當小孩看,偏偏他就是那種最典型的問題兒童經過成長而成的不良少年。就很多方面而言,久遠就喜歡他這層幼稚的成熟,理智的孩子氣,混雜著一點危險卻又意外純潔的氣息。

「怎麼突然一直盯著我看?」注意到不動的視線繞來繞去而後停在自己身上,久遠挑了挑眉,看著那個大男孩做虧心事被看瞧見似地漲紅了臉,佯裝憤怒地道:「是怎樣?不行啊!」
這一吼他才發自己太大聲了,「完蛋了」這個想法才在腦海裡跑到「蛋」這個字久遠便在第一時間將他拖到一旁人煙較少的樹林裡,將不動按在樹上腰一彎臉就突然湊向前。
每次要是久遠有點生氣但是還沒到非常生氣他都會這麼做,搞得不動好幾次以為自己會心臟病發。

「剛剛在看什麼?」低沉又富含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不動縮了縮狀著膽子正要反駁就對上久遠深邃的眼。靠,就說了最討厭死魚眼了……根本不知道會不會突然有什麼大動作。
怎麼辦?久遠那個混蛋現在還沒有很生氣,是要誠實地招了還是繼續反抗?
笨蛋才會繼續反抗現在可是被人家牢牢制伏著啊。
在心裡推出這個結論以後不動才乖乖地開了口:
「……我只是剛好想到,其實你這個王八穿起浴衣居然意外地有一點好看……」
看著懷裡的人一臉羞憤地想死的模樣和耳朵上那抹暗夜也掩飾不了的緋紅,久遠的心情大好。最後他輕輕地將吻落在不動的額頭上,牽著有點慶幸又有點不甘願的後者走向人潮。
停在其中一個攤位前,久遠拿出皮夾讓老闆給了他們兩個盆子。

「喏。」他拿了綠色的那個盆子塞給不動,在後者抱怨「我又沒說我想玩」之前淡淡地表示「你剛才多看了這裡幾眼」,伸手撩起自己的袖子找了張板凳坐了下去。
見狀不動也就聳聳肩沒多加遲疑,抄起紙網就開始狂撈,剛開始拿不太到要訣網子破了很多次,想想反正是久遠出的錢,他向老闆要新的也就要得一點也不客氣。上手之後他很快地就勾到了幾隻,有些得意忘形的他微抬著下巴將自己的戰利品秀給久遠看。
呵,想必他一個大男人肯定粗手粗腳,盆裡空空吧──這樣的想法就在看見久遠的盆子裡足足有他三倍的金魚時消失了,不動明王哼哼兩聲,跟著久遠往宿舍的方向走,否認掉自己其實玩得有點開心,久遠很體貼地發現他想玩什麼的根本是多管閒事。

「不動,你來養。」說罷就把那袋金魚塞入不動手中。
「為什麼啊!」
「不為什麼吧。」
就說吧!這個人!
想是這麼想不動還是乖乖地把那袋無辜的金魚收下了。

      ─END─
後記:
原稿結局在「不為什麼吧」就結束了因為隨堂測驗紙空間不夠ORZ
我很愛久不的雖然我一開始很討厭不動,真的很討厭,
是朋友說可以用久遠欺負回來,之後我就跌下久遠的深淵有了不動的信念(煩欸)
結果現在大家都是不鬼或鬼不的了我夾縫中難以生存啊(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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